久違地去一次英雄秀的工作現場,會發現現場的工作人員並沒有多大變化,尤其是對默真的態度。不過這才正常,要是有人突然出奇熱情或是出奇畏懼,他反倒應該盤算著怎麼溜才對。
目前以上都不是重點,默真聽到的是更為勁爆的消息。
業界知名製作人沙華爾·摸拉摸拉出櫃了。對象曾是個賣熱狗的,還是個乍一看其貌不揚,仔細一看長得非常神經質,獨占欲很強的男人。
默真差點一口酒嗆進氣管裡去。連連咳嗽之後他冷靜下來,這兩個人並不是毫無交集,至少經歷過那些事件的人都知道——他們都曾經追求過撫子,或者說,各自以令人不齒的方式打過撫子的主意。然而很顯然這並非出自她的手筆,能讓事情結出如此荒唐的果,怎麼看都是那個人幹的好事。在他身邊待久了,就能在很多地方嗅出他留下的氣味,當然也可能只是他的個人特色過於強烈,想不發現都很難,僅僅因為過於匪夷所思,超出常理,大部分人會將其當作都市傳說,過了討論的勁兒便置之不理。大眾在這樣撲朔迷離的事件裡看到的是迷霧氤氳,而默真能夠看到的則是迷霧的顏色。
那是屬於切斯雷的神秘紫色。
「嗯,確實是我做的。」
切斯雷大方承認,還解釋了一番自己設置的催眠條件:只要一年後這兩個人沒有改過自新,就會變得眼中只有對方,互相索求。而今時期已到,自然就開花結果了。
「雖然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,沒什麼好奇怪的……但從您口中聽到這個消息,還是會稍稍覺得有些痛快。」
「討厭~切斯雷真是個愛惡作劇的丘比特……!」
切斯雷不置可否,只是靜靜地注視著默真。默真收起少女漫畫形象般的憧憬表情,一往如常地朝他微笑,「嗯?怎麼啦,莫非你不喜歡這個比喻?」
「不,沒什麼。」切斯雷同樣報以微笑,「我只是覺得,自己比丘比特要講道理很多。」